一个人的华尔兹

qingmeiguoa

我在南方的边陲小镇出差半年，而今又回到城市中，一个人，重新铺开生活。下班很早，我在公司的班车里，凝望那些静静的船舶，让我想起我在南部的日子。没有自由，没有酒，没有翩翩起舞的女子从街头划过。而今我回来了，我又有了我日夜渴望的自由。那一天，一个朋友不小心说破：寂寞总是和自由相伴的。
一个人吃饭，在我的寓所里，不必顾瑕一个女人，尽管吃，尽管觉着，你还是那么想念她的骂。我放下碗，笑了，命运终于和我开了个大玩笑。一个女人等了我五年，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了分离的苦水，同我分手了，可二十天后，我便结束了差旅，归来了。五年都等过来了，却偏偏没有等过那二十天。
索性不必吃了，收拾了碗筷。换好行装，到健身房去。人很少，轻音乐在空旷的室内来回撞荡。把跑步机调快，闭着眼，如同在海边，在旷野，清风同你擦肩而过。在海之弧线的另一端，在草丛掩映的深处，依稀可见那人的身影，却如何地，也跑不到她身前。汗水濡透了衣服，坐着，喘息，宁静之余我知道，她已走，至少我还是活着的。
归来路上买包香烟，要熟悉的牌子。喜欢听撕开包装的声音。叼着，夹着，念念不忘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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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去超市买了好多酒，又选了几只杯子。我特意把威士忌、红酒和啤酒的杯子分开来，让我的生活显得还有一分的精致，让我一个人的华尔兹显得不那么忧郁，至少还残留丝缕优雅。